只剩下几个酒鬼还在推杯换盏。
可是刚刚那一嗓子后,那几个酒鬼也不见了人影。
我趴在墙头上,盯着院子里的五个人,心惊胆战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。
站在院门口双腿打抖的是谢梅芝,院子中跪着的是刘泰,刘泰面向着我跪着,刘泰前面站着我爷爷,手里提着桃木剑直指前方。
在我爷爷的面前,站着一名头发沾满了灶灰,脸上长满了白斑的老头。
他的脸惨白惨白的,毫无血色。或者用毫无人气来形容更为贴切,因为他已经死了。
他的后脑上有个血洞,血呼啦啦的看着很渗人,他穿着厚厚的寿衣,灰的,褐色,黑的,隐隐的还能看到里面的红色寿衣。
寿衣宽大,长及脚面,他的一双脚,这是怎么样的一双脚啊?
饱经风霜的老皮上满是老茧,一块绿一块白的斑点让人看了就有种发毛的感觉。
可以想象,深更半夜,一个死透的人突然站在了你的面前,就这形象就足以吓坏很多人。
你说这是白天,是,这是六点多,天还没黑全,但是我告诉你,白天见鬼更可怕。
然而让我恐怖到心惊的并不只是这个形象,毕竟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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