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,就是用来镇压地狱鬼的那枚。
用我爷爷的话说,这年月能画出银符的人屈指可数,就是那一枚,也不是持符人自己画的,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换得一枚银符。
所以我爷爷虽然很不喜欢那个人,也不得不赞叹对方出手之大方。
现在想来,那个人原来是宁霸道派来的,原来宁霸道这么富有,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男人是叫姓楚名群呢?还是名字叫楚群。
哎!这都什么时候了,我还有闲心想这些。
那个姓高的跑进密室,略一打量密室内的情况,扭头就往外跑。
地狱鬼愣愣的看着高占标的背影,又看了看我和大雄,似乎流露出一种不舍的神情。
不舍?不舍?它不舍的是什么?
我一时迷茫了。
不过下一秒,我就理解了它眼中不舍的含义,它不舍的,是我和大雄这么美味的滋补品在它的眼前却没有时间去享受,它似乎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诱惑,舍弃了我和大雄,冲着高占标追了出去。
出门的时候因为身型庞大,还是钻出去的。
我靠!它就这么走了?
它为什么会这么坚决的走掉?
难道说我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