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朱逸群和戴笑都对我恭敬有加,时不时的跟我打听大雄以前的事情。
为了维护大雄在他们心中的光辉形象,我不得不替大雄遮掩了一些丢人的事迹,尽量捡好的说。
可是大雄这死孩子就没一点好的地方啊!这让我怎么说?
万般无奈,我干脆箴口不言,故作神秘。
没想到我越这样,这两人就越对大雄信服,唯唯诺诺的,俨然已经成为了大雄的铁杆跟班。
为了以防万一,我还是在放学后画了几张辟邪符送给了蒋诗诗,虽然不会起什么大作用,但是胜在数量多,一叠砸下去,威力也不小。
蒋诗诗收到我的辟邪符后高兴的不得了,一个个都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,还说回去后要挂在宿舍的床上,贴在墙上。
我当时就郁闷了,小女孩的宿舍,你要是贴个流氓兔,贴个HELLOKITTY之类的我还能接受,挂一串道符算怎么回事啊?
想想我就蛋疼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两周过去了,一切竟然太平无事。
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毕竟这世界上鬼类千千万,也不是每天都会有鬼类出来闹事,那样的话这世界还不乱套了?
让我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