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都是红红的小疙瘩,那些小红疙瘩都露了白头,一个个白晶晶,亮灿灿的,有些已经破了,在往外留着脓。
常锁他爹叫常老蔫,平时不吭声不念语的一个人,此时除了着急就只能蹲在门口抽旱烟袋,抽的整个屋子都跟妖怪出没似的。
花姐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常锁得并不是什么小感冒,而是一种恶性传染病。
那时候只有这种病例出现,人们还没有给它取一个确切的名字。
用现在的词来说,这种病叫天花。
那时候环境恶劣,医疗设备还没现在这么先进,花姐的医术虽然也称得上高明,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那时候哪里有治这种病的药啊?
绝大多数得了这种怪病的,最后只有一个下场,就是死。
而且死也捞不到好死,要么被病痛折磨死,要么就被活活烧死。
如果不这样做的话,那这种病传染开来,将会是一场灾难。
望着常锁脸上的那种苦痛不堪,神情萎靡的样子。
花姐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奈,她只能抓紧退出了那房间。
可是在她看到孙大婶那期盼和担心的神色时,花姐又犹豫了。
若是放在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