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江红先是审视般的看了我一眼,接着道:“好,既然你这么直接,那我也就不废话了,我不管你是为了钱,还是为了势,我们家诗诗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。”
我略抬了一下眼皮:“我即不为钱,也不为势,再者说,我连您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,我能图您什么?您多虑了。”
卢江红似乎有些气愤,刁蛮的眼角微微翘起:“听你话里的意思,你是不同意跟我们家诗诗分手了?”
我有些恼怒,却依旧保持着平静:“我和诗诗的关系不是您说了算的,分手与否,决定权在于我与她,而不在您。”
卢江红嘲笑似的哼了一下:“嚯,说的倒是挺大义凛然的,没看出来,你小子的心机还挺深,没喝多少啊!装醉么?”
卢江红的身子向椅背靠拢,架起了二郎腿,眼角眉梢处的厉芒锋锐的看着我。
我根本没想到她如此快的出现,又找我进行了这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谈话,以至于我想尽快结束这次交谈。
我起身,双手紧握拳头,努力的把自己体内的酒精通过手心往外排出,整个包房内顿时散漫了酒精的气味。
这是一种气功,对于我们修道的人来说,是必学的一个法门,有个很拉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