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一个包间内,除了偶尔有服务员进来送酒,我们两个连音乐都没开,只是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心中的事,祈求一个心灵上的快慰。
我甚至不记得自己跟她说了些什么,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清了。
我唯一记得的,是女人喝起酒来的凶猛,堪比洪水猛兽一般吓人。
一直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当我发现我是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,鼻息翕动后是一股淡淡的酒气和茉莉花香掺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我睁开眼,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布置的极为温馨的房间内。
房顶是一盏碎花吊灯,碎花的窗帘把刺眼的阳光隔绝在外面,屋内十分温暖。
窗台下有一架古筝,古筝旁是一个茶几,茶几上的茶具显得古典儒雅。
温软的羽绒被盖在身上是那么的舒适,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唯美。
二十平米的房间内处处透着温馨,但是这一切在我眼中带来的却是震惊。
我猛的掀开被子,发现自己穿着一粉红色的大睡袍,下身除了一条四边裤衩,似乎再无任何遮羞的衣物。
这特么是哪里?我昨晚都干了些啥?
我感觉头痛欲裂,口干舌燥,该死的劣质酒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