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叫着一边把手上的粘液往白布上抹蹭,这尸体也不知道泡没泡过福尔马林的,反正躺在这里都是白花花的,万一泡过福尔马林的,可还要小心一点,那东西腐蚀性极强,不戴手套可不行,这点常识我还是懂的。
季泯德被我撞了一下,也没捞到好,身子连续退了两步,冷哼一声,抓着手术刀又冲着我刺了过来。
我光顾着跟那尸体道歉了,这家伙一眨眼就来到了我眼前,我猛的向后一躺,原本被我按到的尸体再次坐了起来,脑袋一下子撞在了季泯德的手臂上,把他的刀子撞偏了一些。
“混蛋!”
我看到季泯德收回了手,没有去抹擦手背上的粘液,反倒是狠狠的擦着袖口上的血迹。
这混蛋到底是洁癖啊,洁癖啊,还是洁癖啊?
我也搞不懂了。
管他呢,反正我是一边用白布把那尸体再次按到,一边嘀咕着阿弥陀佛,一边一大脚踹向了他的肚子。
季泯德反手一拍,轻松打掉了我的一大脚,扭身一扑,做了一个极标准的军旅拳姿势。
这一扑,手臂,手肘,手掌上匕首,三处攻击点凌空而下,势大力沉,恰到好处的砸向了我的命根子,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