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,她说这话是发自肺腑的。
感慨过后,云若盯着那老羊倌说道:“这老羊倌我也知道,他无论刮风下雨,都会日复一日的走到十几里山路之外的地方去放牧!他的年纪跟婆婆他们差不多大,连我父亲都知道他。”
我盯着那老羊倌看了很久,再一次确认了这人除了赶羊的技术纯熟之外,没有其他的感觉之后,在心里疑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注意一个普通人?这不应该啊!”
云若淡然的说道:“普通么?不,他很突出,在南疆这个地方,正常就代表这不普通,不想唱才是他们应该有的做派。”
从这句话里,我感受出了云若似乎对南疆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,这情绪我说不好,但是绝对不是啥好感。
我好奇的接口道:“南疆遍地是丛林,在南疆村的附近放牧不就好了,干嘛费事的要跑这么远。难不成他们还讲求兔子不吃窝边草,自己家门口的绿化建设不能毁坏?”
云若突然斜眼看了我一眼,笑道:“山野村夫,哪里懂得什么环境保护?你用这种词在这个死亡之地来探讨有关方面的知识,太弱智了好不好?”
噗!我险些笑出声,云若瞪了我一眼,一把拉住了胳膊,我顿时整个人都感觉疼痛,原本想笑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