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长毛巫老先是怔了一下,接着一个个都放弃了他们手头的动作,齐齐的向着我滚了过来。
高占标趁着这个机会终于喘了口气,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。
云若把大雄从地上扶起,然后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,对着我点了点头,带着大雄向土坑的角落里躲去。
随着他们的躲避,我越加的放开了手脚,脚面再次跺地,更多的血块向空中弹起。
这碎块就像分割好的猪血,却坚硬如铁,沉重如钢,在空中布满了碎屑。
这些碎块被我的天罡正气驱使,升腾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,我竖起手中的辟邪小金刀在左手中指的指尖上划了一刀,挤出了我最后一滴至阳之血。
挤出这滴至阳之血后,我感到自己身上出现一种脱力感。
连续两滴至阳血,就是再强壮的汉子也受不了,何况是我这种只能算是正常的人。
不过我咬紧牙关,强硬的撑住了那一阵眩晕感,挥动了辟邪小金刀。
“阴气为风,碎血为雪,泥土为冰,空间为天,以我佘山鬼医为名,请天地之力,成驱邪之术,风雪冰天,起!”
我的身子拔地而起在空中像是个陀螺般打转,神色有些决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