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,兄弟姐妹?要不然以她一个普通小女孩,怎么可能请得动陈大律师呢?”
陈树政显然很老道,当律师的伶牙俐齿感瞬间就出现了:“任何人只要出得起钱都能请得动我,我难道在接生意的时候还要了解一下对方的家庭背景么?”
我点点头:“说的没错,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,可是我怎么觉得,这件事里跟你好像也有脱不开的关系呢?”
陈树政显然有些愕然,接着他愤怒的吼道: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有什么证据?如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告你诽谤的。”
我挠了挠头:“似乎真的没什么证据,只是我的直觉。”
陈树政有些恼怒:“直觉?您要知道,在我们这个行当,直觉是不能当成证据来使用的。”
我扣了扣耳朵,摆摆手道:“好,好,可能是我这个人太敏感了,太担心童楠的安危了,这种错觉真的不应该有,我向您道歉。”
陈树政冷哼一声:“欧先生,虽然我知道您有一些社会地位,也知道您的外公是宁氏茶楼的话事人,可是你不能因为有一定的权利和地位就胡乱说话。
有些话说出来,是要负责的!”
陈树政话里不爽的意思已经很重,很显然,这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