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总,我知道这件事也是迫于无奈,毕竟我也需要一个保护伞,您知道,我不过是一个小律师,跟你们合作,没有一些靠得住的筹码,总是有些心虚的。
咱们不谈这件事,就说这件事。
上次童楠带我去警局保释这个小子,可是当时宁氏茶楼的贵叔一个电话就把他保释出来了,而且据后来我打听到的消息,正是这个小子破了那个案子。”
对面的声音冷哼一声:“那个案子最后幸好我用了移花接木的计策,才转移了那小子的视线,要不然还真是个麻烦事,行了,既然是这个小子,我就知道了,回头我联系一下那边,看看怎么处理,童楠什么时候又跟宁氏茶楼的人挂上了钩,还真是有点麻烦。
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宁氏茶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宁霸道的,下面人出点什么事,只要宁霸道不过问,我也不会怕了他们。”
陈树政连忙道:“我当然知道您不怕,只是我觉得,我们是不是要?”
对面的声音立刻道:“不行,我还有重要的几个合同没有拿到手,除非拿到那几个合同,或者等明年七月份合同到期,董事大会重新确定合同之后才可以。”
陈树政有些不耐的喊道:“那这个欧宁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