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针扎倒下了。
不远处坐在墙根的一位看上出四十五六的大叔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,因为他一个人在打扑克,不,却切的说应该是他在和两个鬼在打扑克。
我好奇的走到这个正在打扑克牌的大叔旁边看了看然后说道:“大叔,牌不错呀!”
“那是!”然后还牛掰轰轰回头看了我一眼。正准备打出去的又收了回来,停顿了一下,好像是对我说道:“我这牌确实不错,可我现在是地主,他们两是二打一呀,你说我这么出对不?”
“对这个,对这个,我,我不是太懂。”我有点结巴的说道。
对着一个精神病患者我居然这么结巴,他旁边坐着那么两个鬼我都不怕,我会怕他,不,我不是怕他,对牌,我确实是不懂,不懂,真不懂,对一个不懂的东西被人问住了,答不上,结巴,应该是一种自然反应,我一脑门子黑线的对自己解释着。
“不懂?那你还说我牌不错?现在的年轻人啊?”精神病大叔一边摇了摇头一边接着说道:“你不用讨好我,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,因为她已经嫁人了,不信,你问他俩。”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俩鬼。然后甩出两张牌道:“就这么出,我这牌这么好,我就不信你们还能翻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