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泡得溃烂的眼角,那双只剩下一丁点黑眼仁的眼珠居然带着一种激动的意味。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我此时根本来不及细想,抓着瓦罐爬上了岸边,刚刚下水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,这会上了岸了,倒是真觉得冷的很。
大雄赶忙把羽绒服给我披上,看着我手里的瓦罐问道:“你就捞了这么个泥疙瘩上来?”
我苦笑着看着手里那个巴掌大的罐子,上面盖满了淤泥,确实很像泥疙瘩。
我把那泥疙瘩塞给他,回头看了一眼碧蓝的湖水道:“走,先回去再说。”
三个人折腾了一圈,就抱了个瓦罐回来。
我洗了个热水澡,大雄已经把那个瓦罐洗干净了摆在桌子上,三个人趴在桌子上对着瓦罐发呆。
这瓦罐做的很精致,密闭的,好像一次塑成,毫无瑕疵感。
瓦罐上有很多奇怪的符文,我觉得有些眼熟,却根本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。
瓦罐的两边有两个耳朵,大雄用手敲着瓦罐的两个耳朵问道:“这瓦罐是不是古董啊?”
我勉强的皱了皱脸皮:“不像,怎么看都跟饭店里做的那种腌制白切鸡的坛子差不多。”
大雄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