躇着怎么开口。
朱老向屋外看了一眼道:“这个时间段想来没有人来看病,咱们俩下盘棋吧,一边下一边聊。”
下棋么?也好,或许下棋会分散一下我们的精力吧!
围棋,这是我和朱老能够谈得来的第二个因素。
自从从南疆回来,我就一直对围棋情有独钟,虽然依然是个臭棋篓子,好歹懂了很多规矩,对战朱老虽然输多胜少,但是也能偶走出一两步妙棋,让朱老经常赞叹不已。
我现在摸索着手心里冰凉的棋子便会心安许多,心境也沉稳许多。
朱老是个棋迷,除了医术超群,便是爱好手谈,两个人点星落子,开始你来我往。
“你的棋艺不知道跟谁学的,进步飞快,人说观棋能知人,但是我观你这走法,隐隐带着一些柔性步数,又充斥着叱咤风云之势,唯一能够显露你性格的便是上次你遮遮掩掩屠掉我的那条大龙。
当时我没能搞明白,后来仔细琢磨,才发现你这人不拘小节,边边角角的东西都可以不加修饰的舍弃,目的性极强,你这不是一个人的棋风,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,教你下棋之人,应该是一位女性,而且此人棋力非凡且身居高位,不可小觑。”
朱老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