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用了一个很诡异的步法和姿势从我的身侧向外撞去。
可惜,我只是个假动作,早就预判出了他会临急变化,所以他这一次的低头侧身后撤,完全被我掌控了。
我的膝盖高高抬起,顶在了他的腰间。
让我感觉特别有默契感的是,云若似乎也早就预判出了这一步,她手中多出了一截红绳,刚好缠在了白西装的脖子上,我见她手指微弹,那白西装便立刻痛苦的躺在地上,双手捂着脖子翻滚不停。
这个过程说起来很慢,其实整个过程极快,从那齐老大到的声音从外面出现,到我们打败白西装,再到云若制服白西装,那齐老大的身影才出现在院子中。
在云若得手的刹那,我抬头看着她那大斗笠白纱下轻盖的朦胧面容,似乎感觉到她也在看我一般。
这是一种默契,从开始我们在血坑合作的时候就存在了,一直到今天。
“住手!”
随着一声威严的呵斥声响起,一个长着国字脸,穿着一身黑西装,年纪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。
他没有像班庆海那样整出一队跟班,也没有嚣张跋扈的那种语气,一切都很自然,似乎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说这种话是很自然的感觉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