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根哆哆嗦嗦,半挪半走,哭丧着脸,半挪半走的向第三间女厕走了进去。
我有感觉,那东西就在注视着我们,根本没有离开。
不,不是注视着我们,而是注视着傻根,从他进入洗手间的那一刻开始。
傻根手里的手电摇摇晃晃的,在这漆黑的洗手间里给了他一分勇气,也带来了更多的畏惧,尤其是当他脚下一滑,一头杵向了女厕门口的台阶时,把我都吓了一跳!
那台阶毫无疑问当然是地板砖铺的,所以傻根这一头杵过去,撞实了,肯定是头破血流的下场。
幸好这小子早有防备,虽然惊慌,却没有失措,手中手电一下子丢了出去,滚倒了某个角落,手电筒的光刚好照过来,傻根双手伏地撑起身子,惊叫道:“啊!血啊!”
这小子吓得连忙站起,双手满是鲜血,高举着,满脸的恐慌,扭过头向我跑来:“血啊,哥,有血啊!”
我这个头疼,赶忙躲开这小子的双手,双手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按在了墙上,生怕沾到血。
“别慌,看清楚,怕个屁啊?有我在呢!”
我虽然这么训斥着傻根,可是我心里也没底,毕竟这邪崇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依然停留在这里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