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大棉袄递给他,大老李摆手说你拿着吧,我不冷,然后一把扛起那只狍子,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着。
我一手提着厚重的棉袄,一手提着猎枪,跟个小跟班似的在后边走着,感情出来这一趟,我就是一打酱油的。
两个人原路返回,回到木屋的时候,大雄他们却还没开火。
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,感情野外生活对他们来说都是高难度的技术,没一个能撑的上场面的。
大老李可把这群人笑话了一顿,又带着我,提着一个竹筐和一个脸盆,我扛了一把大号锥子,他扛了一把铁锤,去了旁边已经冰冻的小溪。
这条小溪其实并不小,足以用小河来形容了,有那么四五米的宽度。
到了河边,大老李扒开雪层,露出了下面冻得结结实实的河面,拿着坠子在冰面上画了一个圈,然后开始凿冰。
我用手扶着那大号锥子,他双手轮圆了锤子往下砸,‘叮当,叮当’的声音不绝于耳,我的双手被震的虎口差点开裂了,那锥子才在冰层上凿除了一个坑。
又沿着那个圈砸了一圈之后,大老李让我把锥子拿开,对着双手吐了口唾沫,抡起大锤对着早已经砸好的圈就是一通猛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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