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缓慢的恢复着体力。
我此时只求大雄他们不要也跟我们一样出事,在这个危险的国度,我怀疑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这样趴着,趴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,吴宸缓慢的爬了起来坐在了地上,然后又把我拖起来靠在了墙上,那翻译的体力此时比我们两个要好一些,也过来坐在了地上。
三个人并排靠墙坐着,那两个持枪的家伙也不管我们,只是站在那里,时不时的用眼睛瞟着我们,然后两个人叽里呱啦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。
“老陈,他们两个在叽歪什么呢?”
我虚弱的问道。
翻译姓陈,比我们年纪略大,但是绝对没超过三十岁,吴宸这么称呼他,我也就这样称呼他了。
“他们俩应该是一个地方出来的,说的都是一些家乡话,我只能懂个大概意思,应该是在谈论某次当雇佣兵的事情。”
老陈虚弱的说道。
雇佣兵?原本在我印象中遥远的雇佣兵居然出现在了眼前,也是让我很意外。
我努了努嘴,冲着那两个雇佣兵用英语喊道:“喂,烟,有没?给两根!”
我冲着那俩货一边喊,一边比划着掐烟的手势。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