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泯德居然说他也悟了,这让我简直想哭,丫的是不是真的是我的生死之敌啊?为毛总在我牛掰掰的时候他总是在我头顶泼一瓢凉水?
当然,这样的结果在季泯德看来,也是一样的,我同样在他每次嚣张跋扈的时候给他当头棒喝。
这是这一次,我们似乎不约而同的都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,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决定了一定要将对方杀死,因为我们之间的恩怨,已经不是挥挥手说句拜拜就可以解决的了。
暗剑无用,我便换上了辟邪小金刀,季泯德同样的拿出了手术刀,两个人刀剑相向,金鸣相交,各自在对方的身上扎了一个血洞,然后退步!
季泯德的身体明显比我抗揍多了,他只退了一步,就又冲了上来。
我却在退步的时候摸出了一张银色符咒贴在了他的脑门上。
季泯德身体一震,符纸碎裂,他终于连退数步:“不可能,你的符咒怎可能镇得住我?”
我长出了一口气,还是没震住你啊,真要是震住了,你还能动么?
季泯德手术刀在那些符纸上挥舞了两下,符纸被他切割的更为碎裂:“那是因为你的符纸威力不足!”
我‘呸’了一下:“你丫的还真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