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顺着鬼垒两条腐烂大腿的股下扎了进去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这一松懈,‘咕噜’,我居然喝了一大口臭水,差点没呛死我。
要说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,什么环境都能适应,灌了这么大一口,我还是拼着翻白眼的危险爬出了水面,在拉图格格的帮助下上了廊道。
浑身湿漉漉的,我吐了好多臭水,险些把胆汁都吐出来了,才算是缓过一口气。
此时我再抬头,看到那鬼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,那硕大的脑袋上,除了白色的蛆虫顺着眼窝,耳朵,嘴巴爬进爬出之外,就只剩下一个很鬼魅的表情。
笑!
笑个屁啊?难道说被爆了菊花就这么高兴舒服么?
“嘎嘎嘎……”
“尜尜……”
“桀桀……”
一种种怪异的笑声接连不断的响起,每一声笑,我都能看到一道粗大的黑气消散在了空中。
这么大个的鬼垒,从上面到下面,足足有一分多钟,那些鬼气才渐渐的消散一空,剩下的,就是一副惨白惨白的骨头架子,还有无数爬满了骨头架子的蛆虫。
大量的蛆虫充斥在这池子中,白花花的一片,不停的蠕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