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将要把我贴上的时候,我摸出了辟邪小金刀。
就算死,老子也不能死得太憋屈。
我心中如此想着,小金刀径直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。
大爷的,没想到这把刀跟了我这么久,最后居然捞了这么个憋屈的下场。
就在我准备自己了断的时候,我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个小小面团上,一个小小的荆棘透过了面团,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我一惊,瞬间感觉生机来了,手一抖,小金刀擦着腮帮子刮了过去,好悬真给自己来个割脖自杀。
万幸,那些面团发出腻腻歪歪的冲击声,却愣是没贴到我的脸上,反而是倒飞而去。
伴随着我面前的这些肉块面团倒飞开来,我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空气,脸上的伤口也是凉凉的。
我赫然看到那些白皙的肉块,所有的肉块,每一个肉块上,都扎着一截树枝!
半空中,一个头顶树冠,下半身紫色树根的冷酷男子站在那里,他的背后,无数根飞舞的树枝在空中挥舞摇摆,每一根树枝的梢头上,都扎着一块肉块,上下飞舞间,甩动出去,无数的肉块都被他那些树枝扎着丢在了一堆,堆的像个坟包似的。
“哼,一群废物,六个打一个都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