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兄惊讶的看着我,打量了我一番,然后拱手说:“我叫杨广,不知道兄台是?”
“白若寒。”我淡淡的说。
李泽晨颓然说道:“白兄说得对,百无一用是书生,我一心想要考中,却忘记了中的可能性。我知道自己没用,在找借口把她往外推,但是,我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“他们还有三天,就要来我家退婚了。李源已经说了,要是不同意退婚的话,就把我们赶出李家,我是无所谓,但是我父母,我真的不想他们受苦。”
说着,李泽晨的眼眶已经红了。
“哭?你是个男人,不想办法解决眼前的事,就想着哭?”我冷哼一声说,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都没有想过办法,内心里觉得没有办法,所以才没有希望,办法,都是想出来的!不是哭出来的!”
杨广对我暗中竖起大拇指。
李泽晨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,平时吟诗作对,在离首城,还真的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。其实,很多人认为李泽晨是有可能考上的,但是,那只是有可能而已。现在的科举,大多成了摆设,很多人都是托关系花钱进入官员系统的,有几个是凭着真凭实学的?
如果李泽晨是世家直系弟子,家族,肯定会直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