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思出众弹得一手好琴,又写得一手好字,墨画、乐器似乎无一不通。当下正在与人对弈,看来又赢了一局。”
韩仑奇道:“竟有这样的人,我可一定要见识见识。”韩仑拨开拥作一团的人群,忽然看见大厅之中七八张桌子摆成一个环,每张桌子上都搁着一盘棋,八张桌子上的棋局边上都各有一名男子,手执棋子冥思苦想。在这八张桌子中央,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正手执一子,轻轻落子,顿时又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。
韩仑放眼看去,那女子方才走了一招平三七,一子落下,便从黑子的江山之中提出了二十多枚棋子,棋盘之中顿时空出了一大片,黑子所有纵横几乎已经被切断。难以再成气候,显然已是败局。那男子手上的棋子顿时落地,那人傻傻的看了半晌,发现这一局确实已无转机,可是却仍然不愿起身。手中指节都是捏的咯咯直响。像是特别为难。
“输了就是输了,认输吧...”
“赶快磕头吧...”
“别赖在那儿了,丢人现眼...”
周围的人七嘴八舌,唇枪舌剑都是对着那输了的人。那人一咬牙,道:“我输了,愿赌服输!”说罢,长袍一扬,跪下身来,对着那青衣女子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。再飞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