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了早饭,此时天刚亮,趁着晨钟,史云扬走向西厢,罗啸成和韩仑便住在哪里。
进了庭院,恰巧看见韩仑推门出来,史云扬抱拳道:“韩兄,早。”
韩仑看起来形容憔悴,眼袋甚重,显然是一夜未眠。史云扬道:“住不习惯?”
韩仑摆摆手,道:“虽说我是南方人,不过我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。只不过...”
“只不过韩少爷现在心正烦,不知道如何抉择。”史云扬一抬头,看见罗啸成正坐在房顶,手中抱着那永远不离手的酒壶。史云扬心道,这家伙现在越来越嗜酒如命了。忽然间,罗啸成纵身一跃,从房檐上跳了下来,他拍拍韩仑肩膀道,“不过想了一个通宵,想必韩少爷已经想出点子了。”
韩仑耸肩,道:“没什么办法,只能上令狐府去向她解释解释。”
史云扬道:“你觉得以令狐姑娘的性子,你解释得了?”
韩仑无奈地道:“总得试试吧,我与她就一面之缘,怎可能就谈婚论嫁。如此岂不儿戏。我是男人,倒也还好,可是她一个女儿家,若我不能给她幸福,她一生就毁了。更何况,他爹是礼部侍郎,官高权重,若因此与令狐家结怨,恐怕对我们韩家的生意会有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