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令狐玉儿点点头,她把下巴埋在韩仑肩上,道:“你累不?”
韩仑道:“不累,你又不重,想当年我...”
“什么?”令狐玉儿问道。
韩仑摇摇头,道:“没事。”韩仑本来准备说,想当年我师父曾经叫我背着重物从瀑布底下爬上去,你不算啥。可是忽然想起来,这句话他竟然也对阿巧说过。而且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,阿巧那张黄雀般可爱的脸便浮现在他的眼前。又想起阿巧站在他面前,背着手,探着身子,轻声笑语道:“几位客人到寨子里吃吃茶可好?”
苗疆是个多情的地方,因为传说那里有一种蛊,就叫情蛊。可惜这种蛊从来没有人见到过。阿巧一心想要给韩仑种下情蛊,终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可是她失败了吗?
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的情蛊真的已经在韩仑心中深深种下。
一年的时间,韩仑能否将这段南疆的情牵放下,重新接受玉儿的芳心,没有人知道这个时间是长还是短,人心本是最为繁复的东西,若是执着不愿放下,恐怕时间也很难能成为治愈的良药。
“韩仑,抱歉。”史云扬忽然转过身来,驻足道。韩仑凝视了他一眼,道:“韩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,但是我最大的财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