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此时的韩仑身上满是冰雪,一身雪白,他笑了笑,露出一口鲜红,与身上的白色显得格格不入,甚是刺眼。令狐玉儿抱住如同雪人的韩仑,不住的替他拭去口中的鲜血,掸去他身上的冰雪,呜呜的哭道:“相公,我好怕你刚才就飞走了,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怎么会,我舍不得呢。”他此时不能动,便蜷缩着手被她抱着,她的体香和热量不断传入他的鼻中,身中。一阵暖意袭遍全身。他道:“你快多穿一件衣,刚才就在喊冷,别冻出病来,这雪山里我可不好背你。”
令狐玉儿点头,道:“我穿,我穿就是。”她特意从魂蕴中取出一件长一些的兜帽披风,将他紧紧裹在其中,韩仑一阵发抖,却是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。”
令狐玉儿鼻子一酸,眼泪又簌簌的落,道:“你吓到我了,我什么都听你的,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。”
韩仑愣了愣,心中一阵感动。他微笑:“别哭了,大家都看着你呢,哭起来样子好丑的。”令狐玉儿闻言果然不哭了,她擦了擦眼泪,鼓起腮帮子嗔道:“哪有你这样的相公,我是担心你嘛。”
一阵子过后,韩仑身上也算解了冻,终于能够自由活动。罗啸成探路已经回来,他道:“前面有个洞,不过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