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大得过性命。”苏海棠摩挲着玉棠的脸,淌着泪说道。
“师父,玉棠师妹已经走了,您节哀。她不会怪你。”韩仑悲声道。苏海棠双眼无神地看他一眼,道:“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。”
“师父,您何必如此,人各有天命。即便每个人一辈子都有无限多的可能,但是一生毕竟只能走一条路,且无法回头。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走过的路都是最好的,也无法回到原点选择再来一次。过去已经过去,至少今后还能选择怎样生活。”
苏海棠慢慢垂下头去,闭眼不答。韩仑握着玉棠的手,道:“您让她走吧。”
“你不在的这两年,玉棠每天都会来这儿坐上一个时辰,这些玉棠花她照顾得比自己都好。也是这两年,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。韩仑,她心里是有你的。我又何尝不知,只是你太过无心。这次你受伤后也是玉棠一心照料你,便是买药都要亲自下山去抚州...半月前令狐姑娘来访,我百般阻拦,不过也是为了一己私心。上天本已待他不公,你我更负她极深。”
韩仑点点头,许久,他道:“玉棠临走前已同我结为金兰。”
苏海棠苦笑,默首心痛,道:“玉棠生前最在乎的人是你,她也不喜吵闹,就让她在此沉睡吧。你将她安葬了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