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杀人总是不对的,但是你若站在我义兄的位置上想想,夺妻之恨,何以能忍,一切又岂非不可以原谅。”
“那我呢?谁来站在我的位置上想想,这十年来,我一个妇道人家,带着常年卧床的儿子,我有多苦,谁又知道!”那妇人说着,倚着门楣伤心痛哭。
冉倾珞道:“你带我去看看你的儿子,说不定,我可以治好他的残废。”
那妇人顿时止住了哭声,转眼看她,她抹去了泪,仔细打量了冉倾珞几眼。道:“你能治好我儿子?”
冉倾珞道:“我自信医术不差,兴许可以呢。”那妇人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,冉倾珞道:“我刚才能察觉出你下的蒙汗药,而且我看得出,你没有腰痛症,倒是有头痛症,长期营养不良,致使你脾脏虚弱,前两天,你刚刚感染了伤寒症,如今还未全好,可是这样?”
那妇人愣愣地看着她,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有头痛症,这些谁告诉你的?”
冉倾珞一笑,道:“我是个大夫,自然能够观察病人的特征。这下你能相信我么?”那妇人闻言无比惊喜,可忽然神情一变,却又黯然道:“我儿子都已经残废十多年了,怎么可能治得好呢?”
“这得要看看病症方可断定,若是他四肢都在,只是伤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