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将军何必……”
陈家派来劝导景天的中人话还没说完,便被景天一巴掌抽在脸上,这一掌好生厉害,竟把人抽的转了好几个圈还不停下。
“左右,把他给我吊起来!吊在营外,凡是再有这类说客,此人就是例子!”
“喏!”
骁将们和景天同仇敌忾,景天说什么,他们就做什么,中人很快就被吊起来示众。
“您看这……”
看到骁骑营外悬挂的人影,陈家长老对家主说道:“景天此人顽固不化,又是叶云天的徒弟,属于死忠,既然劝不了他,不如杀之!”
“糊涂!”
陈家家主瞪眼呵斥,道:“你脑子进水了?骁骑营的人是精锐,不管是谁动了他们,不论是叶云天还是南凰都不会轻饶此事,你家老爷我还没狂妄到同时得罪两头老虎的地步,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!”
大长老挨了一顿骂,汕汕不已。
二长老开口化解尴尬,道:“家主,您说的虽然有道理,但景天他支持叶云天,我们又奈何不了他,这如何是好?”
“罢了,”
陈家家主挥挥手,冷笑道:“骁骑营再重要,但军队也不是他说了算得,如今大势已成,就算有骁骑营的支持叶云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