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,自己退到了一边坐下。
文俊手抚长须,叹了一声,道:“可惜林氏虽然答应我等条件,但郑循此人虽说性格软弱,倒也颇不简单,居然将所有入门弟子都聚在一处偏殿中,如今像要得到确切消息却也难了。”
沈静岳点头道:“溟沧派大弟子,果然不是浪得虚名,师兄且耐心等候,相信不多时便有消息传来。”
半个时辰之后,那名负责打探消息的弟子终于回来了。
“禀告诸位师兄,打听清楚了,拦我去路者名为张衍,是凕沧派下善渊观记名弟子,据说此人在蚀文一道上颇为了得。”
文俊讶然道:“张衍?从未听说过此人。”他转过头,向坐在下手的三弟子张贞问道:“张师弟,是你们张氏族人么?”
张贞体型臃肿,脸圆肤黑,听到文俊问话,他勉力起身回答,道:“三大张氏名谱我尽皆知晓,年轻一辈中绝无此人。”
文俊沉吟道:“溟沧派诸多入门弟子不见踪影,却派一个记名弟子出头,这是何意?”
沈静岳微微一笑,道:“不足为奇,乃是以下驷击我上驷,以中驷击我下驷的打算。”
文俊点头称是,其余在座三人也纷纷出言,“沈师弟所说在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