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极为突兀,更为奇怪的是石守静也默不作声。
张衍恭恭敬敬一施礼,脸色平静地退了下去。
换了其他人来还没未说上两句便被叱令退下,纵然不面露惶惑,也是忐忑不已,可张衍自始自终却镇定如常。
石守静不由暗暗点头。
“石师兄,收张衍入门墙,是否合适?”张衍退出后,甄守中一开口就对他存有置疑,言语中似乎还有一股责问石守静的意味在内。
石守静却淡淡一笑,道:“甄师弟,你也看到,张衍在蚀文一道上天赋异禀,荡云峰下一人之力斗退广源,也算是有胆有识,且此次法会之后,他定是名声大涨,如不收录,未免遭他派诟病,说我善渊观苛阻后进求道之心,且我忝为下院执掌,当为门派思虑收罗良木,不致野有遗才。”
甄守中又说:“我观张衍,心性固然上佳,只是资质平平,恐怕未来成就有限,为此人得罪一众门人弟子,恐得不偿失。”
“无妨,”石守静笑着摇了摇头,“甄师弟,我将那口镇浊鼎送于张衍,你看如何?”
甄守中一听,眼中一阵精芒闪动,抚须道:“如此,甚好。”、
张衍才步出大殿,刚才那个引路的道童过来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