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之女米晴儿,碧羽轩来得是言掌门的一对儿女。父亲知道后,一定高兴。”
立于他身后的长子严振象是一名面白无须的年轻人,他上前一步,道:“父亲,可否开宴了?”
严铎正想开口,却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道:“振华侄儿,你不是说还有一位贵客要来?碧羽轩和临清观的宾客都已到了,你请的那位贵客又在哪里?”
“这……”
严振华心里也是有些不托底,往日他去溟沧派的请柬每次都有回函,虽都是委婉推拒,不过他也不以为意,毕竟只是用来维系这份交情,并不指望对方真的前来,但此次回函却并无推脱之意,本以为能在亲友面前露个脸,可是直到此刻未见人影,又摸不清对方脾气,他也就不敢把话说满了。
严振象见他这副窘困模样,便低低一笑,道:“振华往日倒是结交了不少好友,只是许多都不知根脚来历,也不知道上哪里去寻,先前不过是说句玩笑话罢了,父亲又何必为难他?”
严铎哼了一声,他这个侄子好大言,又喜欢结交那些旁门散修,还经常去魏朝王侯贵族家中走动,这些行径哪像修道人,总之他是颇看不惯的,只是前阵子听这侄儿信誓旦旦说请到了一位贵客,他也是将信将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