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舍弟顽劣,冒犯了道友,言惜月代他在此赔罪了。”
张衍笑了笑,放下酒杯,道:“无妨,令弟只是玩闹罢了。”
他也看得出来,这只是一个恶作剧,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人之心,他自然不会和一个五六岁的稚龄童子计较。
童子探了探脑袋,看着在那在符箓下断成两截的小白蛇,心疼不已,嚷道:“快把云儿放还我。”
言惜月暗叹了一声,再次施礼,道:“此灵蛟是舍弟自小相伴的亲兽,彼此血脉相连,还请道友高抬贵手……饶他一次。”
张衍一笑,手一挥,那两道符箓无火自燃,化为飞灰而去。
那条白蛇脱了拘束,两截残躯一合,便又重归一处,往小童怀中投去。
严振华身为东主,自然不愿此事闹大,看了言惜月一眼,大声道:“张师兄不愧溟沧派高弟,果是雅量宽宏。”
“竟是溟沧派弟子?”
言惜月闻听此言,亦是心头一凛,看严振华如此热情,显然此人在溟沧派中也不是寻常弟子,她又狠狠瞪了自家幼弟一眼,这顽劣小子差点惹了大祸,微一踌躇,从香囊中取出一块玉牌,送到案上,道:“此是我门中炼制的一方灵禽玉佩,今以此物略表歉意,还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