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中到底能反哺多少精气出来,但定然不会太多,否则一层中的石碑上也不会以“劫数”来称呼。
天下魔道修士何其多哉,居然不敢出去寻觅,只把目光盯在这区区数百人的沉香教上,又顶得上什么大用?
想必昔年少清派弟子那一剑不但斩断了他的道基,也折断了他的心中锐气。
张衍朝那魔简看了几眼,双目中精芒闪动,既然这魔藏落入自己手中,又岂能拘束在这一隅之地?
想到了这里,他淡淡一哂,信手一催,就将那丝陆革残留下来的精魄化去。随即抬手一点。一道犀利灵光便带着他的意念入了那魔简之中。
似是感受到他心中所想,这魔简突然嗡嗡一阵震动,底下炉中幽气亦是涌动翻腾,纷纷往那简中汇聚而去。
没过多久,这炉中幽气便被吸摄干净,只是这魔简似乎还嫌不够,在空中不停颤动,又从魔藏之外将幽气源源不断地抽来。
只是冥河之水早就被张衍炼化了。此水一散,这幽气也渐渐开始消散,如今就是残存了一点,又怎经得起这般吞噬?
张衍见了,笑道:“也罢,今日便助你一臂之力,张驹出来。”
山河童子应声而出,张衍伸手一指,道:“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