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交由李道兄处置了。”
岳宏章抱定结交张衍的心思后,初时倒还耐着性子等了一两日,再之后便没了兴致,是以命侍女送来一封书信,丝毫不去理会寒孤子的嘱咐,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张衍将书信接过后,看也不看一眼,便往袖中一扔,与公孙勉出一起出了山门。
两人到了那片竹林前落下遁光,张衍将那只人袋取了出来,往下一倒,昏迷不醒的岳氏姐弟便滚了出来,道:“符令既已到手,我就不为难公孙道友的两个晚辈了,之前的事一笔勾销。”
公孙勉苦笑着将这两姐弟扶起来,虽则这两姐弟是修道中人,但他们修为低微,又在人袋中昏迷不醒,不知调息理气,连续七八日不进食水,怕是也不怎么好受。
这时,张衍目光一闪,似有所觉,便道:“公孙道兄,在下有事先走一步,宝会之前,在下都会在宝丰观落脚,那株龙炎香舌草怕是还要百日时间方可成熟,到时道兄可上门来取。”
公孙勉忙道:“好好,师兄有事自去,那师弟我改日再来观上造访道兄。”
两人对揖一礼,公孙勉便将岳氏姐妹夹在胳脖底下,脚下踏起一团玄光,往西南方向飞去了。
待他走后,张衍一招手,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