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夫人追问道:“那个道人呢?”
张盘闷声道:“那道人脚底像是抹了油,甚是滑溜,已经被他逃走了。”
陈夫人又问道:“这道人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话?”
集盘想了想,道:“未曾。”
陈济世这写时日来也算是长了晃识,初时的惊慌过后,便缓过些神来,上前拉住陈夫人的手,安慰道:“娘子,指不定是来偷盗财物的贼人……”
陈夫人摇了摇头,道:“如若奴家所料不差,这定然是马道人的同党,是为了他报仇而来。“
其实她心中隐隐知晓,对方怕是为了那只聚魂铃而来,只是此事若说出口,她这胆小怕事的丈夫定然会让她把这法器送出去,她还打算将此物留给还未出生的孩儿,是以绝口不提此事。
她皱眉想了想,转首对着张盘说道:“小道长,你可有与张道长飞书传信的本事?”
张盘大声道:“老爷早就关照过此事,若是遇到什么异状,不论事情大小,俱要及时告知于他,我早已发信给了老爷了。”
陈夫人听到这里,略微松了一口气,她捧着小腹走了两步,忽然道:“那道人此次来,想必是不知道小道长的本事,是以不曾防备,若他下次再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