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修士嫌弃太过麻烦,也可与那藏炼髓隔开时日采取,只是与同一时辰所采之药相比,终究还是差了一筹。
张衍在这里放手采雷,却有两人在另一处山头上观望,将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。
其中一人正是侯氏族长候伯叙,而另一人,则是一个身着霓裳羽衣,手持金环彩带的女子,此女也曾与张衍见过,正是当日九瞑教徐公远身旁那名道侣。…,
这女子看了张衍几眼,指着他对身旁一黑衣道人问道:“司马道友,此人是谁?”
这黑衣道人想了想,道:“此人在下倒是不认得。”
这女子语声突然尖细了起来,道:“会不会是张衍那小辈改头换面而来?”
候伯叙咳嗽了一声,出言道:“虽然司马道友也辨认不出,但也未必见得是那张衍,徐夫人还请稍安勿躁,待我稍候上去问个究竟再说。”
徐夫人却是不屑道:“哪还用得着如此麻烦?他只一人来此,待奴家先抓他过来查验一番。”
候伯叙听了这话,却是眼皮一跳,急忙阻止道:“道友慢来,我观这人玄光,倒似是太昊派中法门,需知此处乃是东华洲,非是东海,道友万万不可莽撞啊。”
“太昊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