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畅未免有些不解,讶然道:“韩师叔为何如此说?他左右不过败了区区一名小金丹修士,丹成六品之上虽说不差,但门中成就高出他者比比皆是,何至于让师叔如此忧心?”
韩师叔摇了摇头,叹道:“若是别人,倒也罢了,可你莫非忘了,此人乃是真传弟子,且二十年未见便已成丹,其速之快,放在那些天资杰出之辈身上也是罕见,且他还有一处洞天在手,不见得没有一窥元婴之望,若是容等他成了气候,再想压制那便不易了。”
郑畅细细品味,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,不过眼下张衍还是一个化丹修士,丹成品阶也只是说是尚可,那些声望他在看来也根本不算什么,他却未觉得有多少威胁,这位韩师叔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,可出于尊重之意,口中还顺着对方的意思言道:“师叔说得不差,那不如设法寻个由头除了他?”
韩师叔一摆手,道:“不可!丹成六品之上,又是真传弟子出身,再不济也能去做一方长老,不是那么容易可以铲除的,若是当真动手,反而逼得师徒一脉借机发难,得不偿失,此举为智者所不为。”
郑畅稍显疑惑,可转眼一看,见对方一副智珠在握模样,显是早有腹案,便道:“那依师叔之意……”
韩师叔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