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不能随你走。”
张衍和颜悦色地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?”
魏子宏迟疑了一会儿,鼓足勇气,大声回答道:“我娘亲瘫病在床,我若走了,无人照料。”
张衍点了点头,道:“我辈修道之人。并非斩情绝性,你有高堂在上,自当好生照顾,我这有两个法子予你选。其一,我传你一门法术。只消入门,便可百病不生,力大无穷,可敌万人,搏一个公侯万代。不是难事;其二,我带你和老母回得山门之中,只是山间寂寞,修道清苦,餐风饮露,眠石卧冰只是等闲之事,此二法。你可自择之。”
若是一心向道之人,那自是毫不犹豫选第二种,可是有心富贵之人,若贪图那一世荣华富贵,便会选第一种。
因魏子宏身份特殊之故。无论其作何选择,张衍都会将其带回门中,只是既然收作自己徒儿,他便要观一观其心性如何。
魏子宏听了之后,却是想也不想,毫不犹豫说道:“徒儿愿意择第二种。”
张衍奇道:“你为何选第二种?”
魏子宏不假思索道:“老师教了徒儿法门。徒儿可侍奉母亲,但传艺之恩,离了老师。又去哪里报答?”
似这等质朴之言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