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东华洲那是阔绰太多。
可以说,此洲修士大半战力皆在系于己身法宝之上,眼下陡然被张衍破了去,哪里还有斗志,立刻就乱了阵脚。
全场之中,唯有白可传依旧镇定,虽不知张衍那是什么道术,但他自恃有沉斛牌在手,又有宝衣护体,根本无需惧怕。
他见得众人散乱,暗骂一声,正要呵斥,却见那里张衍把手一点,就有一道锐利寒光飞至,他万万没有料到有此变故,等惊觉那飞剑之时已然晚了,只觉喉咙一痒,伸手一摸,却攥了一把血下来,顿时大吃一惊,如不是有宝衣在身,只这一下便可令他身首分离,不由失声道:“你是剑修?”
张衍也是意外,适才那一道剑光他旨在试探,乃是随手发出,并未打算伤敌,根本未曾想到此人竟然站在那处不闪不避。
他不由摇了摇头,与敌斗阵之时,岂有立在原地不动之理?
若是修为差得极远那也罢了,如是修为相近,这岂不是放任对手来攻?
张衍就算有参神契功法及宝衫护体,交手之时,也是能躲则躲,很少硬捱之举。
若是方才不是一剑,而是十六道剑光齐出,恐怕已将此人斩杀剑下了。
白可传看出张衍乃是剑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