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果见他站得近了些,神色一变,忙将他大袖一把拽住,惊道:“张道友,不可再往里去,这阵法端的厉害无比,小弟先前曾放得几头灵禽入内,只眨眼间,俱是骨肉为泥的下场啊。”
张衍微微一笑,轻轻挣脱其手,指了指前方,道:“陆道友放心,贫道只是想仔细看一看牌上所刻蚀文罢了。”
陆果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冷汗,道:“道友请慢慢看来。”
那阵门前依旧是一块与先前所见形制相仿的铜牌,不过与前处不同,牌面上灵光氤氲,字迹宛如初刻,显是在阵法庇佑之下。
张衍目注其上,神色微凝,沉声道:“此间蚀文,比之方才艰深数倍不止,恐要花费时日慢慢推演了。”
陆果喟叹了一声,道:“此事小弟也是帮不上忙,只能劳烦道友辛苦了。”
张衍微微点头,往地上盘膝一坐,便闭目沉思起来。
陆果见他似是已然沉浸其中,愣了愣,在原地转了几圈,最后便悄然退了下去。
待其脚步声远去,过了一会儿,张衍双目一睁,放了一道烟气出来,将这石台笼了,随后自袖中将那英节鱼鼓取出,横在眼前,低语道:“师叔可在?”
青光一闪,那鱼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