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飞遁,尤其是前面一段路程,千回百转,迷路处处不说,还立有一根根百丈高的石笋,撑起一片通天石林,俱都是阵门所在。
这与方尘院中的铜柱有所不同,每一根皆有十余丈宽。哪怕张衍拿剑去斩,一时半刻也拿其无可奈何,其阵法威力也不能等同而语,张衍心下思忖,这阵法一经发动,恐是灭杀元婴修士也不在话下,算得上是禁制森严了。
乔掌院毕竟是老于阵法之道的行家,每经过一处,必是要品评几句,指出何处是破阵要害所在。何处是故布疑阵,何处可取巧破开,何处之能躲避。
张衍听得连连点头,把其说过的话一一记在心中。
他已然在想,回去之后,定要将昭幽天池的阵法重新布置,日后才好放心出府斗剑。
许道人则是一脸不以为然。
乔掌院见他这副神情,有些恨铁不成钢,斥责道:“许经。我师兄好歹也是阵法宗师,而你身为他弟子。却是荒疏此道,真是丢尽了他的脸。”
许经在前走着,嗤笑了一声,似很是不屑。
乔掌院更是不满,指着他背影言道:“叫真人见笑了,我这师侄在阵法之上的天赋尤胜于我,若是精研下去,翌日成就必在我等之上,可如今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