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胸口一闷。
那头血魄却是趁他防备之时,居然再次把那百余名修士制住,在四角之上摆出了一个个奇形方位,当中一面血旗摇动,似在汇聚灵气,倒似是禁阵一般。
他稍一辨认,面色一变,道:“不好!”
这门法诀他也是识得,名为“血灵解形法”,却是以一面灵旗为灵枢,牺牲活人性命发动的魔道术法,而以这百余名修士相祭,其威力决计不会令他好受。
他此时可以选择抽身飞退,设法避开,但这百名修士必会死在此处,且高若望布下此阵,也定然不会让他轻易走脱,只是放出方才那些血线虫,就能将他留在原地,就算把貔兽放出来,也不见得能立刻闯了出去。
现如今,唯有将那面还在蓄势的令旗先行毁去。
他念头只是一转,便不再犹豫,当机立断洒了一把青竹雷符出来,
只是那头血魄忽然一指,飘出了一大片法箓出来,迎向那竹符,眨眼便没入其中不见。
陈清平认出又是借物代形之法,不由暗骂了一句,“该死!”
知是就算再引动雷符,也毁不了那法旗了,至多炸死一二人,不得已之下,他只得一拍胸口,再度把那头貔兽又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