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所有宝材那是绰绰有余。
他把这盒贝珠拿在手里掂了掂,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说道:“真人却是给多了。”
张衍笑道:“公孙道友跑前忙后,也是一番辛苦,先前因误会,我徒儿冒失斩了道友一臂,余下有多,便当是送与道友的赔礼了。”
他固然可以把送来这些丹材白取了去,但如此做却终归会令仙罗派有所不满。
他这回来东胜并非稍停即走,而是奉了掌门之命,要在此设法站稳脚跟的。
仙罗城能在此处矗立千百年,接连遭逢两次大变,门派也未曾被人强占了去,足可见根基深厚,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,若是留下了恶劣印象,那势必影响他后续动作,占这点小便宜毫无必要。
公孙长怔了一会儿,看了看手中贝珠,少顷,他收了起来,随后单手一揖,真心实意地言道:“谢张真人厚赐了。”
他虽是小金丹修士,可入道只二百余年,若得七叶宣真草所炼丹水洗练,仍旧有些许希望窥望元婴之境,但此等灵草委实价值不菲,他多年积攒仍是差了许多,而今有了笔玉珠,却可堪堪补上先前所缺了。
这时张衍又拿出一封上了禁制的书信,抖手抛了下来,道:“贵城主无暇,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