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也未必,我听雍道友说起过这位惠玄道友,听闻其道行已至元婴三重境中,似此等人物,岂是寻常规矩能束缚得住的?我若是他,没有借口。再找一个就是。”
元婴三重修士可是与寻常修士不同,除却洞天真人之外,无人可以将之慑服。
就如沈柏霜当年,明明是外洲来的修士,明目张胆占据一座仙城,可近在咫尺的锺台派却对其视而不见,就是这个道理。
惠玄老祖要是成心为弟子报仇,就算不在此事上纠缠,也能在别处做文章,左右只是一个借口而已。难得还怕有人出面阻碍他不成?
听了此语。楚牧然刚刚放下的心思又一次提了起来,连带温、赵二人也是面现紧凛之色。
张衍看他们模样,以手虚按,朗声道:“三位师弟不必忧心。我既出手。就不怕此人寻上门来。一切如常便是。”
三人现下对这位师兄十分敬服,听他说得如此笃定,也不会以为是在说大话。楚牧然呼了口气,道:“既然掌门师兄如此说了,那当是无虑。”
张衍颌首道:“下来我需在山中静修,训教弟子,平日门中大小事,如不十分紧要,三位师弟也无需来问我,商量着办即可。”
眼下他已将山门格局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