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对他所说之言很不赞同。
赵革这时沉声道:“温师兄,雍真人故去后,白季婴承接了掌门之位,此人虽是低我等一辈,可性子沉稳,资质禀赋俱是不差,峨山派掌门一脉功法传自锺台,若是不出意外,将来也不难修成元婴,而今既然服软,又何必拒之门外?”
张衍点头笑道:“赵师弟说得不差,神屋山并非我一家一派之地,今后时日还长,既然峨山派有意示好,那也不必绝了这番好意,温师弟,我也知峨山派当日使你受了不少气,不过雍复已然作古,余下皆是小辈,你何必与之置气,若是实在不喜,以后不作理会就是了。”
温良拱手道:“小弟听掌门师兄的,师兄说如何就如何。”
张衍指了指楚牧然,道:“楚师弟,你替我往峨山派走一回,取上一斛斗金瑶玉珠当作回礼,以安其心。”
一斛斗金瑶玉不过价值千枚灵贝,与峨山派补上的供奉自是无法相比,不过张衍此举,是表明自己对其先前所为并无追究之意。
楚牧然躬身道:“小弟这就去安排。”
见他转身出了洞府,温、赵二人也不在此处多留,俱是告退而去。
三人走后,张衍站起身来,踱步出了洞门,到了崖边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