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暗中嘲笑自己,想到此处,心下突然涌起一股羞恼。
曾从纶看了看她,试探问道:“师侄要从此人手中讨要弟子,怕不是易事啊,不如贫道为你找一个灵慧徒儿来如何?”
他虽是愿意帮衬魏道姑,可也是为了能沾得些许好处,似张衍这等强敌,等闲不愿前去招惹。
魏道姑脾气甚拗,冷言道:“我却不信,凭我小仓境的名声,还讨不来一名女弟子,曾道长帮不了,那便算了。”说完,拂袖而起,就往外走。
曾从纶可不愿如此就放她走了,连忙站起,高声道:“师侄且慢,昔日刘师兄在世时曾言,曾欠小仓境门人一个人情,着贫道设法还了,早就想来拜谒,只是那时玄功未成,又有仇家在外,不敢轻易离开此地,因此耽搁了下来,既然师侄有事,我这做师叔的,又岂能不帮衬?”
魏道姑站住脚,回身问道:“刘师叔待如何帮我?”
曾从纶笑了笑,捻须道:“贫道已有妙算,师侄请先回座。”
等她再行落座之后,曾从纶道:“贫道冒昧问一句,师侄可是非要那名女弟子做徒儿,哪怕割舍些宝物也是情愿?”
魏道姑一挥手,道:“刘师叔,有话直言,那名弟子师侄是铁了心要收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