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童传言,请贵派让出座下山头,另择他处落脚。”
锺台诸修一听此语,脸色都是颇不好看。
他们所处之地宽阔平坦。背靠大山,面前河川环绕,说得上地势绝佳,方才又起了数十座法坛,虽是再建法坛也是不难,可立足才稳,又立刻被人生生逼走,总是令人难堪憋气。
乔掌门却并无丁点不悦之色,他挥了挥手,身旁亦有一名少年站了出来。道:“烦请回言贵掌教。我派这就按诺行事。”
那道童行了一礼,就把牌符一摇,掉头回去了。
燕长老沉吟片刻,就自法坛上遁起。来至乔掌门座驾前停下。躬身下来。主动请罪道:“此阵老朽安排欠妥,还请掌门责罚。”
乔掌门反而宽慰他道:“既是比斗,难免有胜有负。此乃常事,燕长老勿要自责,下回讨回来就是了。”
见乔掌门轻轻揭过,燕长老也是适时做出感激之态,揖礼道:“多谢掌门宽宥,却不知门下弟子当迁去何处?”
乔掌门按须一望,少顷,他指着西北一处山头,道:“我观那处尚可驻脚。”
燕长老回望一眼,也是同意,道:“老朽这就去安排。”
他再恭敬一礼后,就又回了法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