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信传来,想是乔桓隽还未下得决心,不过不打紧,此次我出来时,老祖赐了一枚法符出来,有穿阵破禁之能,待明日轩岳发动时,我姑母也在里间应和,就可把锺台一众人等救了出来。”
曲长治有些不解,道:“罗长老,若是锺台不愿与我等携手,如此做岂非白费功夫?”
罗东川嘿嘿一笑,道:“若是我等做了此事,你说南三派会如何看?”
曲长治想了一想,道:“那定会说锺台与蟒部相勾结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忽然一顿,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神色,似是想明白了什么。
罗东川哈哈一笑,道:“那便对了,自两派斗法之后,南三派就有心染指北地,不过始终缺一个借口罢了,既然无有,那我便送上一个,到那时不是也是,不怕乔桓隽不就范。
曲长治未料到居然用这等办法,仔细一琢磨,此事只要做成了,锺台可以说是百辞莫辩,此策拖人下水,看似无赖,可却管用的很,他也不知该如何评价,只得叹道:“非常人用非常手段。”
惠玄老祖道:“既是如此,想明日也无我师徒之事了,这就在此与道友分道扬镳了。”
罗东川却拦住他道:“不着忙,锺台怎么说也是我部日后盟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