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时巽见他们你一言,我一语,皆是反对自己出海追杀,脸上浮出怒气,霍然一转身,大步出殿去了。
乔掌门也不去拦他,而是嘱咐身边弟子道:“稍候你去把巽儿唤来后殿。”
那名弟子立时自侧殿出去了。
杜时巽还未出得金台,就被叫住,猜出是话要与他单独说,就往后殿来,等了半个时候,才被唤了进去,入殿之后,见乔掌门与赵夫人都是坐在殿上,便上来见礼。
乔掌门见他神色忿忿,似还因方才之事耿耿于怀,就看了赵夫人一眼,后者会意,轻启朱唇道:“孩儿不必怪你阿父,此事他如此做也是有原故的。”
杜时巽上前一步,抱拳道:“阿父,淳于季等人乃我锺台心腹大患,今日不除,来日必生祸端。还有什么比此更为紧要?”
乔掌门叹道:“孩儿所言,为父又何尝不知呢,只是近日门中有一桩难事,却是须臾离不得人手,待此事了结后,再设法寻个妥当时机出海吧。”
杜时巽想了一想,疑问道:“阿父说得可是那龙柱一事?”
乔掌门点头道:“正是此事。”说到这里,他脸色稍沉,“三派逼迫甚紧,易静不易动。”
这二十余年下来,龙柱之